这不,有点人欲言又止,似乎想给阿秋说点儿好话,只是濮阳瑄脸色冰冷,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。
濮阳瑄不发话,阿秋又往他身前凑近一些,“若是楚王殿下不责罚,属下于心难安。”
薛瑾仪“啧”了一声,这一门心思的要濮阳瑄责罚她,这若是责罚的重了,是不是要传濮阳瑄重刑罚、没人性?阿秋之后更方便缠着他?可若是责罚轻了,阿秋更有理由死缠烂打了——
“楚王殿下,您对属下太好了,属下千百倍的报答都难以偿还殿下的恩情。”
“楚王殿下,您这样的处罚太轻了,属下简直无地自容,请您再责罚属下吧。”
“……”薛瑾仪能想到很多可能,视线落向了躲在远处的濮阳?身上。
夜风吹过院子,枯枝叶在地上打滚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阿秋打了个哆嗦,为了好看,这件红色纱裙的布料非常薄,及时是练武之人,也难忍北方之地夜晚的苦寒。
濮阳瑄终于在长时间的沉默后,开口了,“你是丰王府的人,如何责罚,该由濮阳?说了算。再者,如何责罚也是考一考阿?。”
薛瑾仪微微一笑,濮阳?将“问题”丢在他们头上,但濮阳瑄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问题丢回到濮阳?那里,怎么处置,会不会落人口舌,都得叫他头疼。
濮阳?苦笑着摇头,看阿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似乎快要支撑不下去了,假装刚闻讯赶来,从阴暗处走出来,拱手对濮阳瑄道:“是我教育下面人无方,惊扰到了堂哥,还请见谅。”
“怎么见谅,就看你怎么处置这件事了。”濮阳瑄对他点头示意。
“是,我不会让堂哥失望的。”
濮阳瑄一句话也没有,转身回屋。
马忠道:“时候不早,大家都散了吧?”
众人看着濮阳?招呼上阿秋离开,也不见有什么惩处,小声议论着散开了。
薛瑾仪笑吟吟的看着濮阳瑄用热巾子擦了一把脸,问道:“怎么样,耍剑好不好看啊?”
“这个问题么……”濮阳瑄轻轻地将巾子放回热水里,然后猛地转身搂住薛瑾仪的腰身,“没有我好看的,叫什么好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