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不高兴就不伺候。
天庭怎么了,今日分明是大朝会,我本来便有资格来此,衣裳肮脏怎么了,一点都不臭不说,本仙怎么变幻法术都弄不掉,此中必有玄妙,看我不爽,哼,我偏偏不换。
他自脱困到现在,不过才半天一夜,数千万里一路行来,体内仙元奔流似海,浩淼无边,越发神机圆融,各种仙术道法任意施展,都格外云淡风轻,半点疲倦也无。
他已是自信满满,无惧于在大金仙眼皮底下想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。
看起来,他的腹诽的确成功瞒过了皓黄仙君,否则以他一贯铿吝的性子,还不当场发作?
大帝睁开眼,道:“有事奏报吧!”
南极仙翁终于等来这一句,忙以眼神示意群仙。
如今群仙多少也看出,大帝出关临朝,却有些心不在焉,似有心事重重,似有隐隐期待。
三百年来太平岁月,能有多少大事?
内阁、各府司主官、次辅,依次奏报,不过都是些陈年流水账,殊无新意,不但大帝双眼又阖,连奏报的仙人自家,也有些没精打采起来。
到了此刻,大约除了唐璜内心欢欣鼓舞之外,似乎都在挨时间,做某种期待。
先天之真我独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