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云嫔对小春子道“慎刑司是你们奴才最怕的地方,进了那里头,可别想整整齐齐地出来,不受尽折磨也会痛不欲生。事已至此了,你再强辩或者不语都已经无用了,不如说实话,给你个痛快。”问道“到底是谁让你告诉妍嫔那些话的?”
小春子磕着头“奴才不知啊!皇后娘娘、各位主儿,就是一个太监塞给奴才银子,让奴才告诉妍主儿,奴才根本不知道他是谁,更不知道是谁指使的他。真的不知道!”
妍嫔哼了一声“死鸭子嘴硬!”看着云嫔“他是绮春园的奴才,你跟太妃正好住在哪里,第一个逃不了!”
玉兰接话道“妍嫔你太着急了?”
妍嫔顶了回去“事实如此!”
云嫔又道“此事还未清楚,你不要胡吣了。”看着如雅“娘娘,还是把他送进慎刑司吧。”
小春子又磕着头“皇后娘娘,奴才自知不能活了,只求娘娘给个痛快!”使劲地磕着“奴才没有半句虚言,真的不知背后指使,真的不知,只是收钱办事!”
玉兰说话了“你还敢想什么痛快的死,你想得美,不折磨死你,太便宜你了。”
妍嫔接话道“对,使劲地折磨,不弄得他死去活来,是不可能吐出真话的。”
小春子只得无力应着“奴才真的不知背后主使啊”
许久没说话的如雅,说道“赵来庭,把小春子送去慎刑司,赐自尽。”
妍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“娘娘这是为何?不能这么做,臣妾要查清背后真凶!”
如雅应着“此事关乎本宫假孕,本宫不追究了,你们也不必要较真了。”
妍嫔坐了下来,气哼哼道“臣妾明白,不敢违抗娘娘的命令,却又不得不多想。”看了看玉兰“此事已经很清晰了,要么是自说自演,要么是某人只手遮天。”又看了看云嫔“已经杀了一个证人了,这又杀了一个证人,是怕自我暴露,还是互相遮掩,一定有一个。”定睛在如雅身上。
如雅沉默不语,妍嫔笑了“娘娘,臣妾说中了吗?”激动道“此太监的确是当日那个太监,臣妾没有任何虚言,更没有和贵妃狼狈为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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