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茶楼品茗听曲,煜王爷亦是时而相伴。”
“哦?呵呵,闲王仍是闭门不出?”见丛玉颔首应是又道,“暗卫营那几人呢?”
“安分得很。”丛玉与我一并归京之后,即刻便将这一行所有悉数尽告天子详知,故而那暗卫之疑自是避不得的,因此汉皇还是首回于自己豢养了数十载之久的暗卫生出猜忌之心。
龙座上的皇帝不知所思为何,默然垂眸沉思良久,直至伍大人不得不出声提醒该是时辰上朝了,这才复常,“清流,随朕一并前去早朝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
“启禀皇上,臣与上官大人一并审理六皇子派人截杀齐家父子一案,并未再得任何证物,而那自歹人处所得的图纹经臣等细细察查,确为六皇子府书房所藏之物,而与齐誉往来书信却有经人模仿笔迹之嫌,六皇子府一干人等于廷尉府中亦是并不得何样相关证词,故而,依臣之见,此事尚有蹊跷,然六皇子殿下终是皇家血脉,故而老臣特请皇上顾念父子情分将六皇子暂且送还府中禁足。”大殿之内,张御史义正言辞一番慷慨直言,使得满朝文武皆是面面相觑,不明因何向来刚正不阿的张御史竟会与六皇子求情!更是见得上官清流满面惊疑之色,便推而知之或恐他皆是不明就里的。
“哦?仅是如此?上官清流,你可有何话讲?”九五至尊面色如常,转向上官清流质询出声。
上官清流即刻快步出班至了大殿中央,躬身施礼道,“回禀皇上,臣昨日告假并未参与刑讯,故而尚不得尽详案情。”微微顿了顿,又道,“然张御史乃是两朝老臣,断案无数从无差池,更是秉直性情朝中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,既是可于朝堂如此言说,定然不得有误。微臣并无异议。”
“嘶,这两位乃是何意?难不成六皇子当真遭人陷害?”
“常日六皇子便毫无参政之心,恐是确为冤枉了。”
“那相害之人岂非是个痴傻的?何故栽赃于六皇子?”
一时之间大殿内哗然一片,朝臣众议非常,皆是不明此内具为何样隐情。
闲王面色如常垂眸视足,却是心内已然惊涛骇浪般翻涌不已!近几日并不得祝知寿报来何样消息,却亦是并不知因何张御史今日早朝竟会这般宣诸于口!难不成昨夜明月公主暗访上官清流乃是皇帝所遣?而这聪慧绝顶的君主可会察查出何样异处?
正是热议如沸之时,文王竟是缓步至了大殿中央,朝向高坐一礼后沉声道,“皇兄,臣弟觉着张御史之谏甚为有理,而上官大人评断亦是人尽皆知之事,故而,还请皇兄应允张御史所求,将契儿暂且拘于其府邸禁足,待察查出实证再行论处不迟,还望皇兄慎思。”